close


(抗議舉牌中。)
無人理。




「也就是說柳總管回不來了是吧?」飲著德國空運來台的Qmp等級葡萄酒,獨孤泉的父親「獨孤野」面無表情的問。

最新遞補上的獨孤家大總管柳青璇清脆的聲音,冰冷的回應著:「老爺,柳栩總管今早才因老爺派去的AH-64D型Longbow Apache炸亡,在現場並沒有找到少爺與少爺客人的蹤影,應是已經逃過去了才是。」

捻捻灰白的山羊鬍,獨孤野笑了笑說:「那小子一直都想要漂白這個家族,現今也不知道是不是要真的要與那些沒用的長老作對……」

柳青璇聽了也只是欠了欠身,不多做回答。

放下手中的高腳杯,獨孤望嘆了口氣:「那個柳栩哪……」

「老爺。」青璇向獨孤望微微搖了搖頭。

「我知道,那牆好像是長了耳朵一樣,總是會多出幾個亂事者。」說完示意的撇了撇頭。

清璇默默接下指示,若無其事的走向壁爐旁的鐵騎盔甲,自腹部輕輕巧巧的拿出一把短而銳利小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愷甲鐵片間的縫隙一刺。

一陣悶哼聲自盔甲內傳來,泊泊鮮血自縫隙留下,盔甲失去賴以支撐的平衡,遂然倒下。

收起削鐵如泥的隨身短刀,青璇面無表情的拿起一旁的布巾擦擦刀上的血液。

點了根雪茄,獨孤野笑了笑說:「你錄取了。」

「謝老爺。」露出一抹難得的淺笑,青璇緩緩收起那把閃著冷光的短刀,恭敬的退出偌大的臥房,踏著冷傲自信的腳步回到自己位於獨孤望臥房上層的專屬臥室中。


品味一流、質地中級的信紙、一枝略顯老舊過時的鋼筆,握著筆的手畫著秀娟的龍飛鳳舞,青璇的字,慢慢的盈滿整張信紙,在完筆的最後一點,她不自覺的彎起唇瓣。

換過一張品質高等的信紙,不同上張風格的米白色信紙,讓青璇遲疑了一陣子。

真要替他寫嗎?……

放下手中的鋼筆,青璇換上G.F. Faber Castell的鍍白金黑檀木鋼筆,但握在手中的鋼筆卻遲遲不動,呆呆的看著空白的信紙,青璇握著筆回憶著當初那個人不放心的眼神與不能溢於臉上的種種思慮。

窗外鳥兒的啁啾聲喚回青璇神遊的魂魄,牙一咬,不同於秀娟的龍飛鳳舞,另一種蒼勁有力的硬體字快速出現在紙上,白皙手背上淡淡的青筋也因用力而隱約浮現出來。

每每寫完一句話就回頭看看前面的內容,然後沉思一會兒再繼續寫著,停停寫寫之間,直到劃下最後一筆,青璇才輕吐一氣,放下黑檀木鋼筆,拿著寫完的紙,反覆看著兩份筆跡完全不同的信件,黛眉輕皺,悠悠的又嘆了一口氣。

青璇的總管臥房是位於獨孤野臥房的正上方,整座中古世紀風格的碉堡座落在希俄斯島的某座山壁上,三面臨山,碉堡一側是騰空於山壁上,危險而深具誘惑,除了易守難攻之外,若沒有每日派遣的物資傳送,整座碉堡就完全與世隔絕,跟座死成沒有兩樣。

快速褪下略為僵硬的總管制服,青璇換了套輕便的休閒服飾。雖然獨孤家並沒有嚴行規定總管的制服是否有何標準,但追求完美的天性使她在自己工作的任何細節都精準的似是無生命般的機械。

一身休閒的輕便裝扮,紮著馬尾,穿上低調的擋風長外套,將備用的墨鏡放進長外套內特別設計的的左側暗袋封套,再戴上一頂低調的黑色鴨舌帽,在鏡子前反覆確認妥當之後,將已經寫好收妥的信件收於長風衣某側不易發覺的暗袋裡。

青璇走向製工精細的高大書櫃,抽出位於頸部高度最左側的三本精裝書,書本空出的位置內側,是無數手掌形狀交錯的平面雕刻,原來這是一個沒落貴族家被僕人偷出來盜賣的豪華書櫃,低調的奢華就連會被書本擋住的內側也刻有圖騰。青璇取出書本,看著櫃裡交錯於上各種姿勢的手掌,眼神巡視著,突然,她的嘴角微微翹起,伸手壓向交錯手掌的平面雕刻中,一個用金漆描繪輪廓的手掌圖騰。

不久,鎖鏈細微的碰撞聲與岩石木頭間摩擦的聲音遂然響起,看似深厚的書櫃側邊,突然應聲開啟,露出一個只能讓人側身進入的洞口,洞內是大約寬一人的階梯,裡頭階梯像是無止境似的,青璇擠身進入洞口,伸手壓向洞內岩壁上另一只用金漆描繪的手掌,洞口又如剛才般闔起,一切就像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而下一層樓坐在維多利亞風格沙發上,將美酒擱置於一旁几上的獨孤野,看著壁爐上掛著的阿爾卑斯山雪景圖,烈艷的火焰在壁爐內燒的熾熱,他捻捻山羊鬍,緩緩的透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玄:就當是慶祝開學吧……(茶)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haonic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